無•二

獨一無二(・●・)
PS:消失中...

静女非静

*又是一篇bg。。。


正午前的半个时辰,是城东街市最热闹的时候。

清早不开门的酒家,卡啦啦地拉开老旧的木门,从乱飞的尘灰中,走出俩小二。肩上总搭着块漂洗的发黄的白布,四处吆喝,拉客。

掌柜闲得坐在柜台后翘脚摇扇的铺子,一见人来人往,也收了扇子,脸上堆好笑,叫醒一旁托着脑袋打盹的伙计,准备迎客。

卖些小玩意儿的小摊子,早摆好了各色物件儿,等着忽悠偶尔驻足的客。

人流四处停滞,却又流动不息,零零散散挤满了整条街。

就如当日。

 

 

“啪”。 

他低头,拾起了地上浅色的荷包。上头绣着几朵莲花,鼓鼓囊囊,隐约有些药草味儿。

“公子!”

梳着双丫髻的小侍女,脆生生地叫住他。

“做甚?”

小侍女鹅黄的衣裳,圆圆的脸蛋,看得他心情甚好。改天,也让他那小书童换上件鹅黄的试试。

“这是我家小姐的,还请公子交还。”一双手直伸到他胸前。

这是有多急啊,他不禁失笑。

“嘿,你说是你家小姐的,便是了吗?你要我如何信你?”

他作势将荷包塞进衣袖,小侍女忙急得要上来抢。

“玉儿说的不假。这荷包是着实是我落下的。公子若是不信,打开看看即可,其中装的不过是些药草。”

说话的女子一袭清水色交襟襦裙,语调柔柔的,似三月从湖畔拂来的微风,吹在身上暖暖的,嗅在鼻中凉丝丝的。

“不必了,见姑娘其人,便知不假。在下冒犯了。”

他笑着将荷包一递,小玉一把接过,压在怀里。

“多谢公子。”微风一过,将水色与鹅黄送进人流,只留一线若有若无的香。


他微笑着摩挲手中的莎纸。


本以为那只是擦肩而过的缘分,谁料在表亲的家宴上,又见到了她。

她意外穿着一身淡粉色的齐胸罗裙,与庭中正开得盛的海棠几分相像。只是海棠无香,而她拂袖,会落下几分香屑。

宴上属她最活络,让人无法和街上的清冷姑娘联系起来。可细细想想,会让侍女穿上鹅黄这样鲜活颜色的主子,也不能是个冷似霜露的人。

海棠一般艳而不妖的红才适宜。

坐上的她笑得欢快,笑得明艳,笑得他心中颤颤。

那夜,灯火将歇,悸动难耐。

待次日信送至了她府上,才觉自己唐突。

自此,“惶惶”不可终日。

三日后,见到她托小玉送至布囊,不安顿时被突然袭来的欢喜冲散干净。

“小姐说给公子您的。”小玉递了东西,转头便走了,脸上还挂着不情愿。

“多谢。”

解开绳结,从囊中取出了一卷莎纸,沾染着她的气息。

“明日巳时,东楼角隅。”

他浅浅一笑。

 

“公子,我四处寻了,不曾见着。”侍女从人群中挤出,气喘吁吁地来报。

“怎会?”他将有些皱了的莎纸收进衣袖。

“这会儿块午时了,不如公子先回吧,我在此处等着便好。”

“不成。”

他不理睬侍女小声地埋怨,抬头张望着,等那束香。

东楼的栏杆一如其他的楼阁,漆成朱红的颜色,只是怎么看都觉得艳些,亮些。兴许是常常有人倚在此处的缘故,手上的油脂,将漆磨得通亮。

她在何处呢?

蓝色纱衣,非她。紫色绸缎,不是。红色,更不是.......她会怎样从人群中走出呢?

他又不禁低头,掏出袖中的莎纸,反复摸着八个秀丽的小字,傻笑着。一旁的侍女无奈叹口气,进了人潮,又去寻了。

“嘿,笑什么。”声调欢快的像在雨后肆意生长的笋。

兀地出现在眼前的彤管草,遮住了墨色字迹。

“给你。”

他欣喜抬头,药草香尽数入鼻:“赔礼吗?”

“有事来迟,叫你多等了。”浅青色的襦裙随风微飘。

“无妨,快午时了,想吃些什么?”他小心接过彤草,笑着和她走入人流。

“随意。”

毕竟和小玉躲在栏杆后的一个时辰,都在边吃点心边看他手足无措中,嬉笑度过,此刻的她,不太饿。

“何事想的如此高兴?”他偏头笑着瞧她。

“你猜猜。”她狡黠一笑。


正文完。

下面是废话。。。

读完了静女以及关雎后超想写的。静女可爱的小性子,以及窈窕淑女的娴静美好,融合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有趣的样子。。。然后就被写成了不伦不类的样子+=+


反正就快乐一下子吧。一见钟情的不只是“他”还有“她”也是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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